路采支支吾吾:“床太大了,我害怕。”
萧远叙道:“那换你去睡客房?”
路采推拒:“不要,我压着的床单都被我焐热了,换过去还要重新焐。”
发现萧远叙立在门口不动,他疑惑地催促:“快点呀。”
说完,萧远叙躺到了离他很远的地方,中间甚至能横躺一个孩子。
路采没有在意这些,一边揪着被角欲言又止,一边冲萧远叙眨了眨眼睛。
过了会,他试探道:“在会所的时候,你有没有在隔壁房间看到奇怪的东西?”
萧远叙道:“说起这个,我是见着了一条尾巴。”
插在疑似情趣道具的箱子上,不知道拔不拔得下来,单看像是美丽的艺术品,整个场面却又匪夷所思。
“你也进去过?”萧远叙道,“挺好笑的,不知道是谁这么恶趣味。”
“好笑?”路采磨着后槽牙,“哦,你不喜欢吗?难道没上手摸吗?”
萧远叙不由地想象了一下箱子的内部情况,既然有鱼尾,对应的该是鱼头?!
尾巴再可爱,鳞片再漂亮,形象和用来熬汤的鱼头联系在一起,就显得极其诡异。
“你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我要是喜欢这个,审美会不会太变态了点……”
路采恍惚道:“变态?”
萧远叙侧头看向他,他死死拧着被角,仿佛受到奇耻大辱,要把棉被主人的胳膊拧下来。
“怎么了?你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