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就迷迷糊糊的答应了呢,抬了抬酸软无力的翅膀,鸽子眼困的睁不开,浑身累的不想动弹。
白烨穿上下衣,理好皱乱的外袍,唇角微勾,温柔的小心翼翼的抱起床上的小鸽子,看到它肚子上湿漉漉的羽毛,眼中闪过暗光,漆黑的眸子幽深危险。
但是想到阿阁现在还是一只小鸽子,承受不了太多次,便歇了那些心思,抱着它去了外间,唤黑衣人打来温水,亲手给它洗澡。
陆阁身体敏感的要命,尤其是杀鸽少年的手,又热又烫,不经意拂过某个地方,带起一层涟漪。
白烨摸着软绵的触感,脑海中浮现刚才的绝美体验,软软的顺滑的羽毛,与脆弱敏感的地方接触,美妙到红了眼,忍不住抱着信鸽,将脸埋进毛茸茸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陆阁可怜巴巴的抖了抖身上的羽毛,一股脑的将身上的水甩到杀鸽少年身上。
“咕!”哼!
白烨笑着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取了干净的帕子将信鸽擦干,带着它回到床上:“累不累,嗯?”
陆阁撅着嘴扭头冷咕,不想理会杀鸽少年。
白烨伸手戳了戳信鸽软乎乎的肚子,见它还是不看他,眼中闪过笑意。
忽的,身体猛地僵硬在原地,双手死死扼住胸口,低着头大口大口喘息。
脸色惨白,额上汗津津的布满冷汗。
眼前黑了一瞬间,差点直接跪在地上,咬破舌尖,稍稍恢复了清明,不舍的看了眼床上的信鸽,苦涩的笑了笑,哑着声音尽量让自己向平常一样。
“阿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