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阁回过神听到杀鸽少年的话,不好意思的埋进被子里,生无可恋的瘫在上面:“咕咕咕”我没事
白烨坐在床边, 凤眸直直的盯着红被上的白色信鸽,看到它身上还没消下的红痕,后悔愧疚的轻轻拂过,声音暗哑:“还疼不疼, 嗯?”
陆阁听到他的话翻身,被突然放大的脸吓到,僵硬的梗着脖子红了脸,伸着翅膀推开身上的人:“咕咕咕”
白烨揉了揉它身上的红痕,见上面的药膏已经被吸收, 重新取来精致的盒子打开,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在里面挖出一小块膏药, 涂抹在信鸽身上。
药膏凉飕飕的,陆阁能闻到熟悉的薄荷味,灼热的痕迹渐渐变凉,舒服的眯眯着眼哼唧。
白烨喉咙微动,眼神越发幽深危险,耳边回荡着信鸽娇软的叫声,像极了昨晚上的样子。
陆阁敏锐的察觉到危险,警惕的瞪向旁边的杀鸽少年,见他眼中沉沉的欲望,鸽子眼瞪的大大的,看禽兽似的看向他:“咕咕!”禽兽!
它都已经变成小鸽子了,他还想着那种事情!
白烨喉咙滚动,罪恶的双手将信鸽从床上抱起,放在腿上。
陆阁呆滞恐怖的猛地抬头,看到了那双水润泛红的眸子,可怜巴巴却又恐怖危险。
白烨哑着声音摸了摸信鸽的小脑袋,难受的红着眼:“阿阁,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杀鸽少年可怜的模样,让陆阁心中一软,然后就——
看着翅膀上乱糟糟的毛毛,还有软绵绵的小肚肚上湿漉漉的,陆阁有气无力的瞪了眼餍足的白衣少年,自顾自的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