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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米尔问。

雄虫总有贪嘴吃错的时候,他们胃口弱,又贪,那就自然少不了药店来帮衬一下。

陆承乾忍着,他依然形容优雅,只是脸色有了一点不易察觉的苍白,连语气都稳而轻,就是多了一点点停顿,用来换息。

“我……,不清楚。”

陆承乾摇了摇头。

很轻微。

柯米尔连手上的动作都不敢再重,他怕稍微用力一点,这个雄虫就会被自己捏碎。

“包装盒看过吗?或者药的形状的?”

陆承乾依然摇头。

他一贯被下面伺候的好好的,自小又是娇生惯养,就是吃药,也有下面的生活助理,或者是他雌父,把一切伪装在食物里,在不经意要他饮下的饮品中,陆承乾印象里这两年,是没怎么吃过药了。

但他也知道,只是印象而已。

身边的人,为了照顾雄虫的自尊,在无用又细碎的地方,颇下了不少功夫。

“那有没有忌口的?过敏的?”柯米尔急问。

药分很多种,有的雄虫对淀粉过敏,有的对蛋白质,柯米尔不确定陆承乾是怎样的。

陆承乾照例摇头。

柯米尔用终端搜了最近的药店,雄虫胃痛是小事情,但他却急得像火燃着了眉毛。

正要下车,手却被陆承乾扯住。

柯米尔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