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焉低头沉吟了片刻,开始施法疗伤。

“为了能和阿贞同穴同衾,我还不能死在这儿。”

“有病。”

离贞转身走进屋子,紧闭房门。

她垂下头,安静得仅能听到自己失稳的呼吸。

阿银的声音打断了她的五味杂陈。

“不是封大魔头要害阿贞,那还能是谁?呱!”

离贞平稳下心情,道:“显而易见,认为我多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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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焉清洁掉了一身的血迹。

血腥之气依旧弥漫。

巫长袖嗅见那危险的血腥气,看到封焉冰冷如霜地走来,原本准备开口数落,结果却莫名心生惧意,讥笑的表情也摆不出。

即便那女人没有喝下那壶茶,即便封焉猜出是她做了手脚,那又如何?她有什么理由惧怕一名新弟子的质问?

她挺直了胸膛,决定继续询问他与追烟之事,刚说了一个“你”字,身体便如山峦倾轧,种种跪伏在地上。

血液逆流,气海内的力量混乱冲撞,如同凝成兵刃,反噬她的骨血。

“我警告过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巫长袖艰难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目光如刺、仿如修罗的男子。

他……他竟能将她死死压制!

“你究竟是什么人?”巫长袖惊恐地问道。

这股来源于血脉深处的禁锢之力,让她恐惧而疯狂。

封焉步步走来,巫长袖浑身颤抖,感觉死亡正向自己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