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无师之名,确有师之实,心中总有那么两分惦念。
唐公想着,又忍不住啐骂两句。
哪知院子里骤然“吱呀”一声开门响,云浮子忍无可忍的道,“你个嘴里不干不净的老道士,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是吧?”
“你且来!不来畜牲也!”唐鹤年这么一大把年纪却跟小学鸡一样顿时来了劲,跳将这就要奔出去。
顿时外边绣花的小伙子们拉住了云浮子,周承弋也连忙拦住唐鹤年。
“算了算了,唐公算了,消消气消消气……”
后来的几天鸿蒙教内可谓是鸡飞狗跳,云浮子每天都在叫唐鹤年滚回自己的地界。
唐鹤年当初以为被带来的是房观彦,他深知自己徒儿这些年壮志难酬的沉郁,知道他即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没有半分想要反萧的念头,他并不想让徒儿步宸阳公主的后尘。
但同样,唐鹤年也知道,云浮子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一个人,必然不能轻易放手,他那时都已经做好了要杀出一条血路的觉悟,这才在身上藏了武器,不止是袖子里的匕首,靴子里也有短刀,连佛尘都是一把细剑伪装的。
他来了见竟然是周承弋,便知道这事用不着他操心,打算像模像样的呆个两日,配合周承弋演完一出戏就离开。
结果愣是被云浮子碾出了逆反心理。
周承弋也终于知道房观彦曾经说起自己的师父和师兄时笑而不语是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