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气,语气带着两分幽怨,“丞相公,总觉得你俩不是来报恩的,是来叫我为难的。
房丞相一愣,明白太子是指他们臣子的身份,旋即笑起来,“殿下说的是,是老臣逾矩了。”
心下大赞其敏锐聪慧。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便各自要分开,离去前房丞相想到什么,突然道了一句,“对了殿下,《狐梦》已然刊完,新文不知何时上刊?”
周承弋猛然顿住,瞳孔一阵紧缩。
房观彦欲言又止。
房丞相意识到什么,立刻找补了句,“此文殿下看过没?写的很有新意很不错。”
房观彦:“……”
周承弋:“……”
我马甲呢?我那么大一个马甲,刚刚还在这里的!
后来回程路上,房丞相忍不住疑惑的问儿子,“殿下不想让我等知道其笔名吗?”
“……”房观彦罕见的沉默不语。
草长莺飞二月天,早便定好内容的《长安副刊》第一册 终于踩着春日的伊始上刊了。
长安的二月还有些冷,太学院里种的桃花都争相盛开,挂在枝头,在微寒的春风中轻颤,伸展着娇嫩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