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从赵昀身上寻求抚慰的想法,简直又荒唐又软弱,他对不起赵昀,更是在亵渎谢从隽。
裴长淮再做不得这事,始终不肯就范。
赵昀扯他衣裳不成,折腾出一身热汗,很快失去耐性,心一狠,反拧裴长淮的手腕。
腕骨处乍起剧烈的疼痛,令裴长淮浑身一抖,这厮脾气真倔,如此竟没叫出声。
赵昀看他脸都白了,额头被汗水打湿,浸得一双秀美的眉目越发漆黑。
或许不该如此形容统领武陵军的正则侯,但赵昀在芙蓉楼里见着他时,就知裴昱是个美人。
赵昀心软了几分,倒在榻上,从身后搂住裴长淮的腰,贴到他耳边,蛊惑似的唤了一声,“长淮。”
裴长淮眼瞳紧了紧,再次怔住。
“知道疼了?”赵昀道。
裴长淮感觉到后颈落下一片湿热,是赵昀的嘴唇,赵昀还用牙恶劣地啃了一口,轻快道:“看你还敢不敢惹我。”
裴长淮指尖都发了麻,“你……”
他一定是给这一时的心迷意乱魇住了,就因为赵昀与谢从隽三四分相似,便任由着他胡作非为。
赵昀衔住他颈间的皮肉吮咬,手探进他的里衣中,捏弄着他胸前的乳尖,上下的进犯,令裴长淮身下的器官一点一点复苏。
赵昀胯下早已坚硬如杵,如利刃般危险,抵在他的腿间,尽管隔着衣料,裴长淮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一种难以言喻的侵略性。
赵昀咬住他的耳朵,低喘着气说道:“长淮,硬成这样,是不是愿意给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