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以指腹抹了抹嘴角,果真见血,一见血,他更有种怪异的兴奋,笑眯眯道:“谁先死,还不好说呀。”
——
哎呀,就写了个开头。下章见,下章见。
第8章 群英宴(五)
裴长淮抬手一掌,击向赵昀肩头。
若换作平常,这一掌定有凌厉无匹的力道,可他病体未愈,今夜又喝了许多酒,出手不够快也不够狠。
赵昀将他连续的反抗与抵御皆用巧劲儿化解,牢牢压制住裴长淮的身体。
“赵昀,赵昀!你……唔……”
裴长淮挣扎不得,呼吸粗重而凌乱,连呼两声,教他以唇堵在嘴中。
赵昀似野兽在吞吃猎物一般地吻他,又啃又咬,他捏住裴长淮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唇,舌尖蛮横地抵入牙关,勾着他的舌吮吻不休。
裴长淮能清楚的感觉到,赵昀的唇薄凉,气息却火热,张牙舞爪地侵犯着他。
一壶碧的酒气在唇齿间弥漫,裴长淮心道,自己真是醉得不轻,才会三番五次从赵昀身上看到谢从隽的影子。
两人除了声音相仿,还有一些不经意做出的小动作,亦或者从某些角度看上去,相貌有三四分相似以外,本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从隽温柔,赵昀恶劣。
一个光风霁月,一个城府深沉。
哪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