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该一掌打死那混小子!
他放开林子砚,忿忿道:“那人是个采花贼,若是见了他,乱棍打死就是了。”
“采……采花贼?”林子砚脑海中蓦地又浮现出江屿行一把扯开他衣衫的画面,顿时脸一红,磕磕巴巴道,“那……那我……是不是……”
蓟无酌额角突突地跳,拳头捏得咯嘣作响。
你脸红什么?!你该恨不得活剐了那淫贼才是!
“莫要想了,”蓟无酌忍着怒气往外走,“下床洗漱,与我去前厅。”
他想,不该如此的。这药又浓又烈,常人喝上两三碗,便什么都忘了。可林子砚都灌了五碗了,怎还会残有记忆?
这再喝下去,怕是要神志不清了。
他沉默良久,终是叹了口气。
林子砚看着蓟无酌走出房门,才放开被子,揉了揉发烫的脸。
他也不知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可又模模糊糊记得,那个叫江屿行的,总要扯他衣衫。
难不成……真是个采花贼?
可是,怎么一想起这人,心头就“怦怦怦”地跳……
他摸了摸心口,想下床去,却手一动,又在枕边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拿出来一看,见是把匕首,上边还刻着个“屿”字。
“屿?”林子砚喃喃道,“江屿行?”难道,是那人的?
可又怎会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