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尚书,”张侍郎顿时也想起方才江成岳输得有多惨,十分同情道,“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把祖宅赢回来!”
马车里的江屿行:“……”祖宅都输了?!败家爹!
“你先回去。”他转头对林子砚道,而后掀帘下车。
林子砚也看见江成岳了,只好揣着烧饼,先和林墨回府了。
江屿行径自往山河赌坊走去,也没理堵在门口的江成岳。
“阿屿?”江成岳见儿子走过来,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江屿行没说话,走进坊里扫了一眼,对着一个伙计拍桌道:“你们当家的呢?”
伙计吓了一跳,“干、干什么?”
江屿行:“我要跟他赌一把。”
“阿屿!”江成岳连忙呵斥道,“胡闹什么?!回去!”
江屿行没动,仍旧道:“叫你们当家的出来。”
伙计眼珠子转了转。他们大当家向来不在坊里露面的,有事都是找孙二当家。可今早不知怎的,孙二当家跟吃了炮仗似的,脸那个黑呀,也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
不就是个毛头小子,伙计想,撵出去就行了。
他招了招手,叫了几个壮汉过来,还未开口,孙放就从二楼走了下来,烦躁道:“吵什么?!”
脸色十分地差。
他也很冤,昨夜见大当家急匆匆抱着昏迷不醒的心上人回来,以为出什么事了,就问人怎么晕了?
大当家道,亲了一下……就晕了。
他一时心直口快,吃惊道,这是恶心得晕过去了?
你才恶心!大当家顿时火冒三丈,又把他踹去池边跟鱼一块赏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