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还是没说话。
“这么犟的?”赵奉索性也坐在地上,吧唧吧唧地吃鸡腿。
宁末:“……”你大爷的,有你求我的时候!
都怪楼主那个老不死的,他愤愤地想,先前分明说了,以林修远的性命相挟,让林子砚留在大延,作为北祁暗线。可现下又说要把林子砚带回北祁,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一掌打晕林子砚,把人扛回去算了,又哪来这么多事?!
唉,林府还没动静么?好饿……
“啊嚏!”马车里,林子砚忽然打了个喷嚏。
江屿行眉头一紧,“着凉了?”
林子砚摇摇头,“没事。”
江屿行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递给林子砚,说:“烧饼。”
林子砚不解,“烧饼?”
“不是说你爹爱吃么?”江屿行有些不自然道,“这家烧饼好吃。”
林子砚眨了眨眼,接过纸包,唇边荡开笑意,“多谢。”
江屿行不知怎的,耳根有些发热。他别开眼,随手挑开车帘往外看。
他们正好路过山河赌坊,见几个人闹闹哄哄地从坊里出来。
江屿行随意一瞥,却见他爹也在其中,还跟着户部张侍郎和陈长史。
张侍郎似乎是输了很多钱,咋咋呼呼地说要回去翻本。
“嗨呀,你拿什么翻本?”陈长史拉着他道,“裤子都要输没了!”
张侍郎不服气,“我这辈子就没输过几回,还能砸在一个小小的赌坊里!”
他说着又要返身回去,却被江成岳一把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