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米娅又强撑着洗了个温水澡,吃了一堆红红绿绿的药片,给自己拧个毛巾贴额头上,上床睡觉。
这一夜睡得颇不安宁,反复在昏睡和惊觉之间跳跃,身体里好像有个制热器,流的汗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浑身酸软无力。摸摸额头,还有一点低烧。
米娅又饿又吃不下东西,于是煮了锅热牛奶,草草喝完重新回到床上。
困意袭来,她再次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晚上,烧退了,有了点精神,但仍是乏力。于是她向皮克西西先生又请了一天假。
米娅从没有一天睡这么长时间过,还觉得有些好笑。
要去医院看看吗?
坐在床上,米娅这么想了一下。
算了吧,普通的感冒用妈妈的小册子可以应付,至于鐖-3带来的伤害,医院也没人会治——甚至都还不如她本人专业。
她昨晚收手快,用量小,实际承受的辐射并不多,该做的措施都及时做了,应该问题不大。
毕竟以身试毒的化学家不计其数,这种奉献精神也是干这行不得不具备的。
然后米娅又开始寻思,不仅防毒措施的研究应该跟上,而且救治措施也该有人研究——这方面大卫说的倒是很对,我们还需要一个优秀的医药学家或生物学家。
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