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点点头,“那傅烬呢?他同你又是什么关系?”
“还有你又做了什么,为什么阿衡比我早来二十年?”
戚论衡也露出疑惑,但对于自己死的时间,眼里又多了两分猜测。
“傅烬啊,这说来就长了,我先回答你后面的问题吧。”
付深目光落在远处的桃树上,绿油油的叶子,显得整棵树勃勃生机,连同树上绿色的桃子,也多了几分可爱。
“我作为国师,要对褚朝的民心负责,绝对不允许有半点失误,所以等我察觉时,只能将错就错。”
“你们也别说我自私,与其说我是国师,不如说我是一股聚集民心的工具。”
祁景深以为然,若非他身上有国师的预言,想必那些城府于他的臣子,也未必心甘情愿。而他那些皇兄皇弟,只怕早就反了。
他又看向戚论衡,从始至终,也只有这个人,只想着减轻他的责任,只是为他这个人考虑。
戚论衡摸了摸他的眉眼,眼底露出温柔爱意。
付深被喂了一嘴狗粮,重重地咳嗽两声,“你俩够了,还要不要听我继续说?”
戚论衡放下手,一副你请继续的模样。
祁景点点头,“那你继续说。”
付深抽了抽嘴角,“将错就错的结果就是我发现轨迹改变了,皇后也只有你一个儿子,无奈之下,我只得寻找他法,将命格转移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