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深,你们也可以叫我付老板。”
祁景嘴角抽了抽,怎么觉得不靠谱?
戚论衡颇有同感,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这人让他算命的场景。
付深对两人的质疑不以为意,他悠悠喝了一口茶,才问:“红绸呢?”
戚论衡递给他,上面只写了一个字“缘”。
付深点点头,“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吗?”
祁景和戚论衡一致摇头,没相认之前,或许他们有问不完的话,但如今他们找到了彼此,曾经想问的在此刻也没有了意义。
付深满脸复杂,他应该高兴还是该庆幸?
他幽幽叹了一口气,倒了点茶水在托盘里,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弄瑾。
祁景瞪大眼睛看着桌上的一笔一划,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褚景,字弄瑾,国师言,弄以身作则,不戏弄于民,不舞弄文墨,饲臣不卖弄国恩;瑾,美玉可精雕细琢,亦谐音景。
定下这字的,不是别人,正是国师。
祁景将眼前这张发福的脸,同记忆中的国师重合,张了张嘴,久久未能吐出字来。
戚论衡大概也猜到了,褚景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只是此时付深出现,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
付深没想到两人是这副模样,讪讪摸摸鼻子,“你们不用一个人仇视,一个人吓傻了的模样吧?”
祁景看出戚论衡的敌意,但绝对没到仇视的地步,他适应良好的说:“看来您来这里,日子过得挺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