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恐惧永远是最可怕的
下一秒,
“臣有一事上奏,”秦鹤洲的声音独自回荡在肃穆广阔的金銮殿中。
随着他此言一出,许多人的心都悬了起来,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
“准奏。”皇帝朝秦鹤洲颔首,挥了一下手,示意他有事直言。
群臣们低垂着头,却时不时抬眸偷偷地往大殿之上偷瞥一眼,听着秦鹤洲一步一步回荡在大殿中的脚步声,手心都被捏出了汗。
秦鹤洲走到大殿正中,将象牙笏板置于身前,神色肃穆,在礼毕后缓缓起身,从怀中取出奏章,抬眸看向皇帝,字字掷地有声,
“臣佥都御史秦鹤洲,今日要参奏内阁首辅谢钧”
他此言一出,朝堂中顿时沸腾了,原本提心吊胆的群臣们一下子抬起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站在殿前的那人。
甚至响起了小声的议论,“这我没有听错吧?他他刚才说要弹劾首辅谢钧?”
“这怕是疯了。”有人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