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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秦鹤洲勾了勾嘴角,指着其中一份卷轴道:“自大魏改年号为‘文昌’之后,这十年来,恒江再无洪灾发生,除了陛下重视此事以外,两位派去治洪的大臣也功不可没,在此期间,他们颁布了《河防令》还发明了‘测水法’,提出了从恒江上游根治的方法。”[1]

徐子陵认真地读着秦鹤洲划出来的地方,出声道:“按照道理,在这样的治理下,恒河洪灾应得到缓减,即使爆发也应该早有预防,不该导致今日这样让所有人措手不及的场面才对。”

秦鹤洲点头,“你说的没错,所以我认为这变故应该出现在三年前。”

徐子陵皱了皱眉,“三年前?”

“嗯,三年前,两位河道总督年事已高,便辞官告老还乡,而当时正值内阁动荡,陛下这才在情急之中派遣了两位内阁大臣过去,结果导致了如今的局面,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查清与那两人私下有密切往来的所有官员,从三年前至今。”

“好。”徐子陵刚应下,便听秦鹤洲的语调变得严肃,又接着说道:

“不过此事只可暗中调查,不能让任何知道人,尤其是那些内阁的官员,即使”

他话说到一半,却蓦地被门口通报的侍从大声打断,

侍从急匆匆地走进来,道:“傅大人正在门口等着,说是有要事要与您谈。”

“这不是说什么就来什么吗?”秦鹤洲嗤笑一声,站起身,对那侍从与徐子陵说:“把这些收起来。”

几人将桌上的卷轴一下子扫到了屏风后面,又见秦鹤洲从身后的架子上抽出了几卷别的,动作快到徐子陵甚至还未来得及看清上面写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