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他这个问题,那小吏却是面露难色,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秦鹤洲顿时心下了然,傅文和打算架空他,这事倒是做的干脆,索性连一个人都不给他分派了。
小吏见秦鹤洲不说话,正以为对方会责怪下来时,却见他走到那桌案前,拿起一只笔迅速地书了几行字,随即递给那小吏道:“都察院事物繁杂,人手紧缺,秦某理解,我这就回书一封让傅大人不必担忧,我这两日先花些时间熟悉一下都察院的事物再说。”
随即秦鹤洲拍了拍小吏的肩膀,让他拿着这份书信回去复命,小吏接过书信后便匆匆离开了。
“主子,他们这是,明摆着敷衍了事啊。”那侍从走到秦鹤洲身边,一脸忧虑地道。
秦鹤洲却是将木椅上的灰尽数扫去,十分惬意地坐下,“不用做事,有什么不好吗?”
说及此处,他从身后的书架中取出一本闲书,认真地翻看起来,语气显得漫不经心,“就让他们去忙,我就在这看看书喝喝茶,等到申时一过就打道回府。”
一旁的侍从有些僵硬:“可”
秦鹤洲忽然笑了,视线从书上收回,道:“你急什么?傅文和是谢钧的人,你莫非还指望他不成?”
“可他是都御史,这都察院下面的人手都归他管。”侍从仍旧有些不解。
秦鹤洲收回了先前面上随意的神情,语调变得严肃,“不急,今日下午陪我去一趟司礼监。”
侍从:“作何?”
秦鹤洲放下书:“找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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