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听闻阮山透出李玄坤是这一切的幕后主谋时,陆凌川眸底神色凝重到了极致,
“昨日,我派出去的那些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他狭长的眼尾上还沾染着红晕,直直地向秦鹤洲,道:“他们是三清教身手最拔尖的那批暗卫,不会出现这种低级的纰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秦鹤洲撩开他肩头的发丝,声音低沉:“这其中的疑点太多了,而且还牵扯到三清教的八道阁老,不管是对南山派还是三清教,都是极有可能伤及根基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
“嗯,而且现在那蛟龙还下落不明”陆凌川皱了皱眉,“还有那地底洞穴九婴的封印,都是潜在的隐患。”
低头的瞬间,他余光瞥见对方左臂上那道已然结痂的伤疤,再结合起秦鹤洲先前的描述,目光中又带上了几分担忧。
“待会儿还是叫人让巫章飞来看看。”陆凌川的指腹轻轻抚过那道疤痕,抬眸望向对方被水雾沾染的深邃眉眼,
“好吗?”
他墨色的长睫因着水汽的缘故,衬得原本就生动的桃花眼愈发勾人,薄唇有些发红,说出来的话明明是温声细语,
可他这幅样子叫人看了却无法拒绝。
“好。”秦鹤洲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道:“听师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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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章飞这次被叫过来的时候,依旧怀着满肚子的气。
他好不容易出来度个假,结果又碰上这个喜欢惹事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