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就要懂分寸,林桓岳乖觉的收了悲戚,拿起袖子抹了抹眼泪,扶着宴正去了水榭。
接着询问了林桓岳诸多问题后,宴太师感觉自己又不好了。
——“去年回来时还没有定下人家,只说师长有意将她许给同门的一位师叔。今年忙着接驾事宜未曾询问,下官尚不知具体情形,但想来是还未定下的,否则这种大事小女定会告知父母。”
“师叔?”
——“啊,这……下官也觉不妥,到底差着辈分,但小女虽是我亲生,可仙家之事哪里轮得到我插手,婚事自然也轮不到我去管……听说仙家以修为论辈分,小女若是能有突破,辈分会往上提……”
——“对方既提及婚事,想来是对小女有意的。但小女心思单纯,一心只想修行,婚事也听师门做主……”
——“只知也是小女同门的仙君,似乎是其他派系的,具体是谁下官着实不知,仙家之事怎好多问……”
林桓岳并非什么都回答得清清楚楚,但就是这知道部分、猜测部分、不知部分,加起来更显得可信。
宴正哪里会知道,林桓岳话中九真一假,事情都是真发生过的,不过故事里的那个姑娘是林仙仙的师姐罢了。
想想自己离开不到两日,陛下就胆大到和仙君抢人,宴正心里只想骂街,烦得头大。
但烦归烦,他还得打起精神,去探探那林二姑娘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