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还准备了炭火盆和奴印,在宋夕颜的额头上烫了一个大大的焦黑的“奴”字,刚烫上去的时候还泛着缕缕青烟,一阵肉烧焦的味儿扑鼻而来。

一旁的月牙吓得浑身发抖,幸好安王答应了放她一条生路,否则继续跟着这么个主子,她也估计没有什么好下场。

秦若尧心中挂念着允乐,便急急地朝太医院赶去。

突然,秦若尧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停滞不行。

二皇兄,刚刚宋夕颜说了那个奸夫是二皇兄,但二皇兄又岂会经常待在他的安王府?

月牙说那个神秘男子之前一直待在拂雪阁,二皇兄经常外出,不在京城,又怎会与二皇兄有牵扯?

二皇兄

二皇兄与他一向不怎么亲近,但也并未交恶,如果宋夕颜所言为真,以后兄弟怕是没得做了,起码他心里膈应得很。

此时,二皇子秦若璟还未回辰国。

他在明国已经待了许多时日了。

上次把南念抱回暗夜后,南念就一直住在他那儿。

暗夜里的下属都以为南念是他的人。

不过也差不多算是了,他的小命是他留的,他这个人也可以算是他的了。

秦若尧那一掌正好不偏不倚地打在南念的心口上,南念的内伤极重,一连咳了好几日的血。

后来好些了,倒是不咳血了,就是脸色一直苍白着,连带着嘴唇也毫无血色,补都补不起来。

虽然跟南念开玩笑说要把他拐回来当男宠,但是真的拐带回来后,他倒是也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

“喝药。”秦若璟把药碗直接塞到南念手上,语气依旧是平淡无波,一如往常。

南念接过,一饮而尽,苦得皱起了眉头,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