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地价比安南贵,相应地,韩勒也更加看好这边的发展。
钱一到手,他立马到土地管理局将自己看中的两块靠海地皮拿了下来。办完事后,韩勒迅速赶回安南。
想到离临盆之期不远的媳妇儿,他已然归心似箭。
而远在安南的宿淼不知道韩勒背着她干了一件大事,已经在回程的火车上。此时她躺在手术室里,意识模糊。
手术室外。
吴红玉站在原地。
她一手抱胸,一手撑在下巴上。
手掌,肩膀,胸前都沾有血迹,眼睛失神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嘴里呢喃着:“别出事,千万别出事……”
凌乱的脚步声纷繁踏至。
宿池神色焦急,迈着大长腿跑来,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宿母柳玉绣。
“你妹呢,进去多久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俩不是在家里吗,怎么突然摔了?”
吴红玉浑身颤抖,半张着嘴,牙齿上下打架,发出沙哑的声音:“进去一个小时了。”知道丈夫和婆婆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吴红玉勉强镇定下来,迅速将事情原委说了。
虽然她语无伦次,但宿池和柳玉绣还是听明白了。
原来,这次韩勒出差离开得太久,宿淼在家里呆得无聊,而家里另一个人——杜姨又是个闷的,她便回娘家找吴红玉作伴。
正好孩子们放暑假了,便主动承担起陪姑姑散步的任务。
今天傍晚吃完饭后,三小只照样扶着宿淼在门口来回散步,哪知道一个莽莽撞撞的女人跑了过来,边跑边疯了般喊着怪腔怪调的话,把宿淼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