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明明饮了许多糖水,竟觉得更渴了。
薛玄微似也注意到他的目光,垂眸无声地关心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萧倚鹤盯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鬼使神差的踮起脚来,凑到他手边,叼起他的小酒盏抿了一口,晕陶陶地道:“嗯,这个好喝……”
正过来恭贺的宾客看愣了,苗家来往的也都是体面人家,哪里见过当众就如此亲昵的,半晌,才赶紧笑起来:“啊哈哈,琴瑟和鸣,琴瑟和鸣啊!”
“哈,哈哈!对,贤侄与小夫人真是感情深厚!感情深厚!”
薛玄微:“……”
不多时,萧倚鹤脸颊就浮起一团红晕,抓着他的手直往他身上靠,哼哼唧唧的逢人便笑。
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有股淡淡的香气自他身上散发出来,薛玄微渐觉不对,大庭广众的,他自己放浪倒还好,可眼下他们却伪装做苗家夫妇的脸庞,毁的可是真正的“苗少夫人”的名声。
薛玄微将他一拢,以夫人身体不适为由,暂别宾客,匆匆将他抱走。
至将他放在卧室床间,萧倚鹤望着他发笑,眼神却异常炽热。
薛玄微疑心他发烧,拿手背试了试,语气有些不善:“不舒服为何不说?”
“哪有。”萧倚鹤环住他的腰,声音更轻更柔,“好师弟,别凶我,你疼疼我。”
凶又有什么用,他难道会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