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那我们要不要趁机做些什么?”

城阳牧秋:“是有事情可以做。”

银绒就知道自家道侣不会真的老老实实退隐,以任人宰割,于是跃跃欲试:“做什么?”

城阳牧秋:“做你的涅槃羽岁。”

银绒:“……………………………………”不了吧,好烦的。

城阳牧秋:“其实还可以有别的选则,咱们是不是好久没双修了?”

是好久了,足足有一天那么久。

可银绒实在不想再继续雕石头,太枯燥乏味了,于是咬咬唇,下定了决心,朝城阳牧秋露齿一笑,露出一口灿烂的小白牙,一身狐狸毛便的绛红衣袍,随心而落。

此时大门紧闭,院子里连那几个胖墩墩的布偶仆从都在角落休息,根本无人打扰。只见红衣直落到脚踝,白皙透粉的赤脚在衣袍上踩过去,温香软玉便猝不及防地扑了满怀。

“对对对,”银绒整个人报上来,贴着城阳牧秋的耳朵,用撩人的气音说,“整整一天没有双修,功法都要生疏啦。”

“我们来练习练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