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回,城阳牧秋紧紧抱着他,用力之大,仿佛要把银绒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倒是轮到他,生怕银绒跑了似的。
能感知到他起伏的情绪,银绒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很配合。事毕,他抖了抖唯一能动的狐耳,绒绒软软的毛毛扫过城阳牧秋的下巴,然后软声问:“牧秋哥哥,你怎么了呀?”
带着情事之后的慵懒,有点甜。
城阳牧秋没回答。
银绒便任由他抱着,“其实有不开心的事,用双修来发泄也是个办法,但不能只双修而已,发泄完了,你可以把原因告诉我,我不是你未来道侣吗?”
“……”城阳牧秋仍旧保持沉默,银绒叹气,埋头在城阳牧秋胸口蹭了蹭:“不想说就算啦,我不会逼你的。”
城阳牧秋:“银绒。”
银绒:“唔?你说!”
“……”
“……”
城阳牧秋沉默了很久,才继续说:“倘若……你真与妖王有关系,会杀我报仇吗?”
银绒也被搞得有些紧张,没正面回答:“你不是早就问过这个问题。”
城阳牧秋也没逼问,只“嗯”了一声,又道:“若你我之间,有血海深仇呢?你……还会同我,这样吗?”
银绒:“……”
城阳牧秋:“三百年前,我几乎灭了整个妖族,后来逢妖必诛,造下累累杀孽,本以为我城阳衡一生横行,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