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晚:“???”
城阳牧秋突然觉得这句“学会容人”的“忠言”,似乎也没那么“逆耳”,甚至还拿起酒盅,以杯底在陈向晚的杯沿上轻轻一磕,揶揄道:“少宗主最讲礼数,自然会听老人家的忠告,这杯敬你。”
东柳也跟着附和:“沐公子说的是,见一个爱一个,薄情是媚妖的天性,还请少宗主不要见怪。若银绒日后有得罪你的地方,老夫先给你赔不是!”
原来东柳也不是单纯对陈向晚“一见如故”,而是听到“陈少宗主为了银绒寻遍大半个修真界”,付出这么多,却又见到自家徒弟与别人同入同出,怕陈向晚一怒之下对银绒不利,这才死皮赖脸地留下蹭了一顿酒。
实则是为自家徒弟操碎了心。
不等陈向晚反驳,东柳便怒而抢了银绒手里的鸡腿,“别吃了!就知道吃!”
桃花酒甜滋滋的,银绒没忍住多喝了几杯,酒量不行,此刻头顶狐耳和身后的大尾巴全都露了出来,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迷离又委屈地看着东柳。
东柳一边对他使眼色,一边挥舞着鸡腿,语重心长地说:“绒绒儿啊,听师父的,陈少宗主也好,沐秋也好,你都得雨露均沾。”
陈向晚:“!!!?”
陈向晚万没料到这位东柳道君竟然如此语出惊人,愣在当场,一时忘了词。而城阳牧秋见他这幅吃瘪的样子,也没有高兴到哪里去,脸色沉如锅底。
银绒像是酒量不济,直勾勾地看了东柳一会儿,才说:“师父,你误会了,我与陈少宗主不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