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眉角一跳,几乎含了杀气,可没喊来银绒,却先招来了另一位,正是来打秋风的东柳道君。
东柳此时是男身,一巴掌拍在陈向晚身上,“你谁啊?在我徒弟门口鬼吼鬼叫什么?”
陈向晚准确抓住关键词,挨了打也没生气:“您是……银绒的师父?”
东柳一句“是啊”刚出口,陈向晚便向他行了个大礼,“前辈在上,请受晚辈一拜!”
东柳:“…………”
城阳牧秋:“…………”
城阳牧秋虽也对东柳客客气气,但到底做了数百年第一仙门的掌门,礼数再周全,也不免多多少少带着些上位者的高高在上。
哪里像陈向晚这般谦卑。
东柳直接被他弄懵了:“你是……?”
陈向晚日夜兼程地赶路找人,虽然有些狼狈,但一身的贵公子气质还是不容忽视,他温文尔雅地自报家门:“在下姓陈,师从万剑宗,家父是万剑峰峰主。”
“万剑峰?是那个四大宗门之一的万剑峰吗?”东柳震惊地问,“银绒怎么会认识这种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