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

以城阳老祖的脾气,倘若有人这样说话,必然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但念在这是银绒的师父,城阳牧秋忍了,并真诚发问:“前辈,媚妖靠吸食男人的阳气修炼,而我心甘情愿提供,且有这样的能力,你为何如此厌恶我?”

“哼。”东柳已经脸色发白了,但他不愿意在骗了自家宝贝徒弟的小白脸面前露怯,“讨厌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

城阳牧秋彬彬有礼道:“前辈,若不给在下一个理由,在下便一直在这里等。”

东柳:“……”

言外之意,就是不说出个一二三,就要在此处冻着,东柳也不是吃素的,树妖虽然修炼慢,但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多少岁,自认修为也深厚,默念口诀,催动灵力。

然后……

没动??

按理来说,他应该钻入冻土中,遁地逃走了才是。

没逃跑成功的原因只有一个,东柳瞪向城阳牧秋,却见对方无辜而礼貌地朝自己掀了掀唇角,虽然在笑,但笑意未达眼底,显得虚伪而敷衍。

东柳气不打一处来:“行啊,有点本事,没养银绒的时候,老夫走遍修真界,与不少高手切磋过,自认有些道行,但你的修为还真看不透,如今你的确今非昔比了。但想拐走我徒弟,还是不行!”

城阳牧秋:“请前辈赐教。”

“因为媚妖不能动情!”东柳“呵呵”冷笑,“银绒为了你,已经险些死了一次,若再混在一处,他再出什么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