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知道自家炉鼎这是准备帮忙,忙不迭将两样东西拿出来,同时忍不住问:“你真的相信我见到了佑慈道君?”

人死不能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竟然一下子就信了?

城阳牧秋:“你说的,我自然信。”

之后,银绒便看着城阳牧秋背对着自己捣鼓那块涅槃羽岁,青年逆着光,背影显得高大结实,不知过了多久,城阳牧秋将两样东西原封不动地还给银绒。

银绒忍不住有点失望:“连你也弄不懂吗?”

“弄懂了,”城阳牧秋,“不过这是你的机缘,需要你亲自操刀,我可以教你。”

银绒发现城阳牧秋似乎不在自称“本尊”,而是自称“我”,银绒动了动头顶狐耳,“多谢仙尊。”

“……”城阳牧秋,“你一定要与我这样生疏吗?”

银绒立即:“不生疏不生疏,我们昨晚不是什么都做了吗?”

城阳牧秋被噎住,有心重提那件事:“我那一日,在师尊墓碑前问你的问题,如今有答案了吗?”

“……”

银绒知道躲不过,该来的总归要来。

他又往鸳鸯锦缎被里缩了缩,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拒绝吗?”

小东西头顶狐耳蔫哒哒地趴着,心事都写在脸上:本妖是不愿意的,但如果你逼娼为良,那也只好从了。

城阳牧秋心里一阵酸涩,觉得更气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