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动到伤处,疼得他头顶狐耳和身后大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城阳牧秋却与昨日那个缱绻又肉麻的祖宗判若两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即便衣衫不整,还是散发出一股拒人于千里的冷,“昨天,我们……”

银绒控诉:“不是我们,是你!我虽是媚妖,但做那种事,也知道背着人,至少要有片瓦遮身,你倒好,不由分说,按住我就干——”

“住口!”城阳老祖耳朵都红了,呵斥,“注意言辞,成何体统?”

银绒缩了缩脖子,小声咕哝:“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好意思做,还不好意思让人说,什么人啊,就知道“成何体统”、“不知羞耻”。

……等等!这熟悉的用词……

银绒动了动头顶毛绒绒的狐耳:“你……恢复正常了?”

“……”城阳牧秋默认。

银绒长长地松了口气:“恢复了就好,昨天真是把我吓死了。”

城阳牧秋默了片刻,才说:“昨天,吓到你了?”

银绒大声:“是啊!”昨天那架势,差点没把他生吞活剥,他连炼化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城阳牧秋却又沉默下来:小狐狸竟然这样担心自己,因为自己中了毒,惊慌成这样子……

“仙尊,你还不走吗?”银绒的声音打断了城阳牧秋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