獬豸:“……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赶紧送走这尊大佛!”这么大一个化神期大能,赖在他的幻境里不肯走,他压力也很大啊!
银绒努力忽视腰臀处的酸疼,虚张声势地支起脑袋,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琥珀色的大眼睛微微眯起,摆出一副“你不说清楚我就不答题”的无赖态度,还真唬住了獬豸。
“……好吧我说,”獬豸,“我问过朝雨道君,但他很不配合,没说过一句实话,他变成这样,是中了妖毒,就是那只蜘蛛精,想必你是见过的,这妖毒对普通人或者妖是致命的,对他这样的大能,只有一点致幻作用,能让他看到内心最渴望的东西,不过不必担忧,这毒持续时间不会太久,可自行排解掉。”
银绒却抓住了重点“内心最渴望的东西”?他好像的确听祖宗说过什么“光复师门、大仇得报”、“徒弟可堪大用”、“做闲云野鹤”……
这都可以理解,但是……他为什么要按着自己这样那样啊?银绒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忽然想到,他方才意识模糊时,曾说过“受够了无情道”,所以想放纵一回吗?那祖宗也够闷骚的。
人前道貌岸然,人后这么狂野,这幕天席地的,一般人都不好意思!
只可怜自己,撞上了他老人家中毒发狂,这一顿磋磨……不止屁股开花,连身上也被啃得没有一块好肉,最难的是,因为折腾得太厉害,银绒很快就没了力气,采补之术只用出来一部分,后面几次又是白白给人添了乐趣!如今他又累又全身酸疼,还没来得及检查一下自己的妖丹……
“胡公子?银绒?你在听我说话吗?”獬豸的声音唤回了银绒的思绪。
银绒:“对不住,您说。”
獬豸:“问题很简单,你和城阳衡是什么关系?”
不知是不是错觉,黑暗中,竟感到獬豸那双锃明瓦亮的圆眼睛闪过了兴奋的光芒,像个想窥探别人私隐的长舌妇。
“……”银绒老老实实地说,“我是他的灵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