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却不是锦娘那女妖精,而是一道熟悉却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点事后的餍足,听起来很有磁性:“醒了?”
“!!!!!”
这声音、这声音……
银绒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尾巴上的毛毛都炸起来了,不是梦,那为什么他会听到那位祖宗的声音?
城阳牧秋的声线飞速恢复了往日的清冷:“醒了就起来,该走了。”
银绒:“…………”
很好,还是那个讨厌自己还来不及的祖宗,刚刚的缱绻都是错觉,那应该不是梦了。
银绒试着站起身,只觉两条腿都发软,险些跌倒,好在被一把扶住——扶人的速度之快,就像是时刻守在一旁,看顾着自己似的,不过银绒清楚这不可能。
一定是祖宗的五感太过敏锐,啧,不愧是大能!
“很疼吗?”大能发话了。
银绒:“啊?什么疼?”
不怪银绒反应不过来,上次完事,祖宗提了裤子就走,仿佛连看他一眼都嫌晦气,何曾关心过他?
“……你那里。”城阳牧秋憋了半晌,也没说得很明白,银绒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