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抱着少年,大步离开充满蛛丝和尸体焦糊味的山洞,沿着曲折的密道,找到一处与之连通、却干爽无人的嵌窦。

城阳牧秋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件绣满了符文的上等法衣,以法衣为床,小心地将银绒放上去。

少年嘴唇红得能滴血,脸色比纸张还白,这是中了妖毒的典型症状。

“双修么?”城阳牧秋喃喃道,“只有双修才能救你吗?”

堂堂太微境掌门、当世第一大能、被世人尊称为“类仙”的城阳老祖,想要解除小小妖毒救人,会只有这一种办法吗?

可城阳牧秋选择性忘记了曾涉猎过的祝由之术,竟对那蜘蛛精的建议奉命唯谨,近乎虔诚地拨开少年身上那件略显宽大的弟子服,又撕成碎片——他早看这衣服不顺眼了。

碧海金镜与秘境的联系已被他切断,这幽暗的山洞中,再没有别人,没人会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城阳牧秋条分缕析地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才俯下身,对着少年那红得过分的唇吻了下去。

银绒是被疼醒的。

周遭漆黑一片,地上有些硬,却不凉,像与粗糙的地面隔了一层上好的云锦,身上有些黏腻,还有熟悉的酸疼。

银绒:“?!!!”

银绒慌了,他明明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正面对一只大蜘蛛,那蜘蛛精好像对他态度怪怪的,甫一见面就夸他漂亮,还动手动脚……但是,那不是只母蜘蛛吗??

他为什么会屁股疼???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用的什么东西?”银绒又怕又气地质问。

该不会是她的蜘蛛腿吧?那也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