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怕我吃了你?”
银绒:“……”祖宗您前后行为能不能统一一下?之前躲我还来不及,现在又叫我过去!
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银绒还是听话地挪了过去。
“……”城阳牧秋,“你在怕我?”
银绒没跟上祖宗的思路:“啊?”
“当着你的面杀人,所以你怕我了?”城阳牧秋却没等银绒回答,自顾自地说,“郗鹤不知内情,茶博士早就被掉了包,死的那些人都是无量宗弟子,死有余辜。”
……祖宗这是,跟自己解释吗?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解释这些?该不会是……怕自己误会他吧?
想到这个可能,银绒心中一热,某种久违的、深藏于心底的悸动有了复萌的势头,然后就听城阳牧秋冷冷淡淡地说:“行了,你也退下吧。”
银绒:“…………”
很好,悸动被掐灭了,心里的小鹿撞死了。他还是别存着乱七八糟的心思,赶快把妖丹骗回来是正经。
于是,城阳老祖甫一冷淡,银绒便重燃了热情,讨好地笑出一口小白牙,确定左右无人注意到他们,就甜甜地叫了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