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从前,能和炉鼎君来一次这样的亲密接触,银绒必定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可现在,他已经没力气吸收阳气练功了,甚至不想动弹一下,像一条无欲无求的死鱼,抱就抱吧,爱怎样怎样,他现在只想睡觉。

可城阳牧秋却精神饱满,还在问:“能不能把尾巴收回去?”

银绒:“……为什么。”

然后他竟从大佬的语气里听出了些甜蜜滋味儿:“想紧紧贴着你。”

银绒把尾巴翘起来了。

城阳牧秋感到少年拿尾巴推自己,也不恼,反而一下下地撸那蓬松毛绒的大尾巴,按摩似的,温柔至极。

银绒被顺毛顺得挺舒服,但也被顺走了睡意,便沙哑着嗓子控诉:“你真是个雏儿吗?怎么会那么持久?”

城阳牧秋无辜而真诚地说:“我没说过,是你测出来的。”

银绒:“……”倒也是。

当时测试的时候,他便觉得极品炉鼎的本钱蔚为壮观,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如今一试,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他哭了一晚上也情有可原,换成谁谁不被疼哭呢?

银绒悲从中来,觉得自己特别不容易,又想哭了。

一阵沉默后,城阳牧秋开始没话找话:“你昨晚,嗯……修炼得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再双修?”

银绒:“……再说吧,我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