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贴心地用大手替他遮住晨光,“再睡一会儿吧。”
“什么时辰了?”银绒一开口就把自己吓了一跳,声音竟然这样沙哑,很好,是昨晚哭了一夜,把自己给哭哑了。
城阳牧秋连忙跳下床,替银绒倒了一杯水,又用灵力将水稍稍加热,银绒看着他一点也不像伤患的矫健身姿,心里忽然生出一点风萧萧的凄凉之感——妈的,大意了。
这人再病弱,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极品炉鼎。
可是,谁能想象到那么害羞的一个人,关了灯,能那么生猛呢?
“喝口水,你嗓子哭哑了。”城阳牧秋不大好意思地说,脸又红了。
“……”你现在又脸红个什么劲儿啊!你要是真有脸害羞,昨晚就不要那样没完没了!
银绒面无表情地就着他的手,灌了大半杯水。
“还要不要?饿不饿?”
银绒摇头,他屁股也疼,腰也酸,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谁想到,城阳牧秋放下了茶杯,竟然又自然地上了床。
银绒警惕到头顶狐耳都趴了下去:“……你干什么?”
城阳牧秋侧躺下,并轻手轻脚地环住他的腰,语调缱绻:“只是抱一会儿,我侧着躺,不会挤到你。”
青年身材高大,两人并排挤在小床上时,尤为明显,银绒伸直了腿,脚尖只到他的脚踝,而头又枕着他的胳膊,床榻窄,两人挨的很近,在宽厚结实胸膛的对比下,银绒的身量也显得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