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立即道:“是我莽撞了。还是先等你把伤养好……”

“这点小伤没什么,三五日就好。”银绒虽生得白白嫩嫩,却不是温室里的娇花,从小到大受过的伤数都数不过来。

城阳牧秋:“那三五日后……”

银绒打断他:“是你不行。”

城阳牧秋:“???”

银绒:“你重伤未愈,太虚了,不行。”不然他为什么要拼着被涂大嘴或是别的客人骚扰的风险,跑去红袖楼赚钱呢?要把自家炉鼎身体养好了,才好下嘴啊!

事实证明,绝对不能说男人“不行”,即便是教养良好的名门正派也不可以。

城阳牧秋把银绒安置在唯一的床榻上,便坚强地下了床,并拒绝使用银绒替寻来的、充当拐杖的树枝。

城阳牧秋:“你好生躺着,我替你准备晚饭。”

准备晚饭在院子里生柴火就行了,不用远走,银绒倒不担心他因为不拄拐杖而摔倒,便放下心趴回了床上。

大腿还在隐隐作痛,银绒无暇顾及城阳牧秋,边忍疼,边忧愁地做打算:今天咬了涂大嘴,他日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虽说涂大嘴也没得了便宜,被自己狠狠咬伤,估计也要修养几天,但红袖楼恐怕是真的不能再去了,即便有师父做主,那姓涂的癞蛤蟆若是再去闹,春妈妈也不会留下自己。

难不成真要做针线为生?可缝个平常的布偶娃娃,也卖不上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