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好歹是站住了,否则他这赚灵石给炉鼎养伤的“饲主”可就丢尽了脸。
可从城阳牧秋的视角,却完全不同:
少年浑身湿透,轻薄的春衫紧紧贴在身上,将肩背、腰身、臀腿的流畅线条勾勒出来,欲而不俗,还有一种脆弱感,莫名让人心疼。
城阳牧秋皱起眉:“怎么弄成这样?有人欺负你?”
银绒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还是个落汤鸡,可他一点也不怕冷,反倒觉得凉丝丝的挺舒服。
“是有人欺负我,”银绒得意道,“不过已经被我报复回去了,嘿嘿嘿。”
是了,这小狐狸睚眦必报,还藏着个“记仇本”,一笔笔明算账,断然不肯吃亏的。城阳牧秋:“那就好。”想了想,又状似漫不经心地多加了一句:“若是有人欺负你,你一时没办法报仇,可以跟我说。”
“跟你说?”银绒本想说你一个修为尽失的残废,能有什么用?
可灵光一现,眼睛一亮,出口就成了:“你愿意为我出头?哥哥,你不讨厌我啦!”
说着,人已经扑到了床榻上,蹭了城阳牧秋一身潮气。
“别离这么近。”
“哦。”银绒乖乖坐回床尾,不知什么时候,狐耳和尾巴一并冒了出来,蓬松的大尾巴在屁股后边摇得欢快,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城阳牧秋:“你叫我什么?”
银绒脱口道:“哥哥啊,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还是说,你不喜欢我这样称呼你?”银绒顿了顿,慢吞吞地问。他忽然意识到,自家炉鼎可能并不喜欢这样亲密的称呼,毕竟他很讨厌自己,这样想着,连尾巴也不摇了,静静地僵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