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虽然忘掉了一些重要记忆,可常识还在,早认出那墨玉铃铛是个做工考究的高阶储物法器,贵重到和银绒其他东西格格不入,却一直没机会深究,如今更不合时宜,只一言不发地把扳指取了下来。
银绒面露失望,但还是摸了摸扳指:“咦,怎么有点热,师父,他是不是发烧了?”
“有可能,脸也有点红,”东柳说,“正事要紧,还是先给他看病。”
东柳看起病来倒是架势十足,很能唬人,一番望闻问切后,还用灵力探了一遍城阳牧秋的经脉,最后总结道:“没什么大碍,死不了……就是经脉全废,断得比饺子馅还碎,修为恢复不了。”
“……”银绒嘴角抽了抽,“这叫没什么大碍?”
城阳牧秋脸色也不好看,脱口道:“前辈,真的没办法了吗?”
东柳捋了把胡子,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没办法。”
“不过想恢复到像凡人一样正常下床行走,倒是可以。”说着,他朝银绒悄悄眨眼,做口型道:“只是没有修为而已,别的事都不影响。”
银绒会意,忙跟着附和:“腿能医好就行,伤的那么重,能保住命就万幸了!”
“不过,想恢复成普通凡人,也需要丹丸、草药吊命,慢慢将养,我给你们开个方子。”东柳边说,边从储物袋里掏出纸笔,洋洋洒洒写了半页纸。
银绒只看一眼药单子便不淡定了,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清灵丹,赤犀草……怎么全是这么贵的药!这把我卖了也凑不够啊!师父您没写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