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我胜了。
血河老祖不愧是半步大乘的老祖,仅是一抹残魂就如此强劲,我在血河老祖的‘传承’之地呆了三年,花了三年才把血河老祖夺舍带来的影响驱除了七、八分。
这三年里我一面接收血河老祖的传承,一面转化他残留的力量,最终将修为巩固在了金丹期,在我结丹渡劫过后,由血河老祖制造的这个‘传承之地’开始崩塌,我便收拾了传承之地里面的物什,清点了血河老祖的仅剩的那点家当
,离开了传承之地。
我离开的原因还有一个——淫蛊。
那老匹夫没什么本事,给我下的淫蛊倒实实在在的是个稀奇货,难缠得很,每三月发作一次,每次持续三天,这淫蛊随着我年岁的增长,一次比一次来得折磨。自我第一次泻身起,便开始叫嚣着要男人的阳精。我自然是不肯委身人下的,便找个寒潭泡着,自己苦苦的熬。
我被淫蛊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豪无方法去剥离那玩意,只好四处寻找压制淫蛊的法子。
起初因为我不懂收敛身上魔气,一路上惹来不少麻烦。
被我救下的百姓在看清我的赤瞳便一瞬改变了脸色,喊我妖魔。
行侠仗义的道修见了我一个个义愤填膺喊打喊杀,喊我魔物。
最后我实在是厌烦了这些无谓的轮回,于是我隐匿了身上的魔气,伪装了瞳孔颜色,谁知竟被一群地痞流氓误以为是软柿子堵在巷角,“嘿嘿嘿,美人~陪哥几个玩玩?”
“哥哥带你爽。”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自寻死路。
我微垂了眼睫,退开一步,避过一人伸来的手,掩在袖下的手动了动,变换了数个法诀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