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
温衡轻轻按在我肩上,我顺着他的力道坐回去,随即,温衡单膝点地跪在我身前,低垂着眼,捧着我赤裸的足放在膝上,一一拭去足底的尘污,套上鞋袜。
“可以了。”
谢虔靠在床头,抱了臂,“啧啧啧。真是个好师兄。”
我本被温衡的动作搅得头脑一片混沌,闻言红了脸,“我师兄自然是最好的。你少阴阳怪调。”
“哦。”谢虔不置可否,作势细细打量了我一圈,指着我问,“他就是你口中的小可怜?牙尖嘴利的,哪里是小可怜了?”
小可怜?
这人讲话还真讨人厌。
温衡起了身,眼中多了几分严厉,“谢医师。”
谢虔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情了。”
“师兄?”我轻轻拉了温衡的衣袖,低声询问。
谢虔翻了个白眼,“你自己解决,记得明日把定金交齐,天青谷一概不接受赊账。”
我本以为谢虔专门隔开我是不想叫我知晓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如今看来倒不像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