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受了重伤。
温衡受过魔尊一掌,又中了鹤崇的剑招,大难不死已是侥幸,跟是带着我这个累赘负伤奔波,更是伤上加伤。
出乎意料的是,那谢虔好似与温衡是旧识,一见温衡谢虔便拧了眉,“病人就应该有病人的样子,到处乱跑做什么,你以为你是铁打的?还是命比别人多几条?”
“再有下次,你就等死吧。”
我听了都觉得逆耳,温衡却冲他温煦道谢:“多谢谢虔道友挂心。”
“呵。伤的又不是我。谁痛谁知道。”谢虔翻了个白眼,“懒得管你,不过你既然自己过来了,那我也不用专门去找你了,正好有个事要告知你。”谢虔一扬手,房门无风自动合上,将我隔绝开来。
房门闭拢的那一刹那,我看见谢虔伸手扶住了温衡。
我眼见那谢虔将房门合上,登时连鞋也顾不上穿,赤足下床,三步并两步冲了过去,推开了房门。
嚯。
我倒吸了一口气,谢虔这臭不要脸的,说话归说话,手还不安分的在我师兄的胸口摸来摸去,我师兄也是老实,竟然连挡也不挡一下,任由谢虔那登徒子占他便宜。看见我来了,谢虔慢悠悠的收回了手,抱着臂,挑了挑眉。
“乐生,你怎么不穿鞋就下床了?”温衡走上前来,语气颇有几分的不赞同。
我动了动脚趾,抿着唇,不吭声。
温衡走到我身前,冲我伸出手,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呆愣愣的递手过去,被他握住,拢在手心,牵着朝房内走去。
我跟着温衡走到床前,不解:“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