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
我翻来覆去的斟酌这四个字的含义,却只能从中体味到侮辱与轻贱。
鹤崇也是这般想我的?
我忍着泪,去看鹤崇的神情。
鹤崇神色淡淡,他分明是认定我耽于肉欲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他以为我是什么,娼妇?还是婊子?
我凭什么会喜欢被人轻贱?
我动弹不得,便自作凶横的却瞪他,恨不得把他的命牌摘下来砸他一脸,可惜我的手仍被锁链缚住,不能将之付诸行动。
鹤崇浑若未觉,剑鞘一挑,摇摇欲坠的衣衫便自肩膀滑落,将更多的皮肉暴露人下,鹤崇眸色深了一度,手上动作仍是慢条斯理,他碾上我另一侧胸口的肉粒,将那可怜的肉粒来回拨弄,反复亵玩。
我本以为鹤崇会是我的救赎。
也一直这般认为的。
如今看来,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的我简直是愚不可及。
我还真是死性不改。
在我被鹤崇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起,我便认识到那个被我视若神明的师尊,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
而打碎我的幻想的人正是鹤崇本人。
鹤崇斩断我手脚上的锁链,将我捞起,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