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狗东西红了眼,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话,发狠似的拽住我的手,一字一顿道:
“我不准你跟他走。”
哈?
这哪跟哪?
我一根一根掰开狗东西的手指,道:“戚师兄,掌门传唤,乐生不得不从。”
“我不准你走。”
狗东西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们早就勾搭好了是吗?”
“你就这么贱?”
元景山扯下狗东西的手,道:“戚少,人我带走了,告辞。”
“贱人!”
“你他妈的就是个贱货!你以为你是靠谁从外门进到内门的?忘恩负义的贱人,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你跟他走,以后有你哭的时候——”狗东西在后面不甘心的嚷嚷,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反正也不过是些无意义的瞎叫唤,随他去吧。
我这般想着。
元景山不知如何想的,问我:“你不回头看一眼?”
看他做什么?
脏了我的眼。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元景山,元景山却突然笑了,“还真是薄情。”
语气亲昵,不像谴责,倒像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