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忍心美人受难。”元景山将我从地上抱起,手指在我脸上游移,神色轻佻,像是在把玩什么器具玩物。他轻轻点在我的嘴角,语气温柔的近乎叹咏,道:“真是可怜……都破了。”
我寒毛倒立,忍不住想推开他,废了全力才克制自己一拳揍过去的冲动。算了,被摸一下,总比被打好。
狗东西见状,火冒三丈,怒道:“滚!我教训我的人,你少来多管闲事。”
呸,谁是你的人,自以为是。
元景山敛了笑,肃了容:“如果我说,我一定要管呢?”
跟独苗苗狗东西不同,元景山的老祖的嫡传就有三个,元景山是从旁系一点点爬上来,成为他家老祖认定的唯一继承人,光这一点元景山就要甩狗东西好几条街。
狗东西对上元景山,怕是要吃瘪了。
狗东西勃然大怒:“你!”
我借机退到元景山身后,低着头,听他们狗咬狗,别提多幸灾乐祸了,连破了口子嘴角也不觉得疼了。
“戚少,好好的一个人,被你打成这幅模样,是不是太过了?”元景山道,眼神锐利,气势逼人。
狗东西皱眉,不以为然:“不过是个杂役弟子,打就打了。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份善心。”
“杂役弟子,打就打了?”元景山复述,合拢折扇,讶然道:“戚少不知道?”
“知道什么?”
“乐生可不是什么普通杂役弟子,”元景山顿了顿,手中把玩折扇,意味深长道:“他是执剑长老唯一的亲传弟子。”
“就这个?”狗东西嗤笑,轻蔑的看我一眼,嘲讽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别忘了,执剑长老的陨落可与他息息相关。”
“非也。”元景山打开折扇,意味深长道:“此言差矣。”
狗东西冷笑起来:“你想说什么?”
“执剑长老他——有人亲眼看见执剑长老从昆仑出来了。”元景山目光略过我,道:“为此,掌门特意传见执剑长老弟子前去问话。所以,今天我还不得不管上一管了。”
元景山笑意盈盈,狗东西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