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或者输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敷衍的冲他笑笑,目光略过白敛,看向他身后的那名弟子,心底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绪,介于同病相怜于同情之间。大兄弟你人缘可不咋滴啊,你看看,都没有一个人来安慰一下你受伤的心灵。
“不准你看他!”我的手腕一痛,伏星阑拽着我的手腕,他对白敛还真是野狗护食一般护得紧啊,我便回他:“不准看他,那你是要我看你吗?”
伏星阑:“也不准!你少打我的主意,我是不可能瞧上你的。”他打量我,讽刺道:“就你这种货色,谁碰谁脏。”
哦。
我求你碰我了哦。
我动动手腕,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紧握不放的手,“那还请伏师兄高抬贵手。莫要脏了你冰清玉洁的手。”
伏星阑如针蛰般的收回了手,人也离我三尺远,恨不得在脸上写上‘离我远点’四个字。
我的手得了自由,我便懒得去管伏星阑作什么妖,不适的转了转被抓痛的手腕,懒洋洋的看向比试台。台上那弟子默默的从地上爬起,身形不稳,不知是因心境浮动还是受伤颇深,白敛冲他伸了手,要扶他,那弟子没接受白敛的好意,白敛的手被打开了。
他要遭。
果然,他引起了众怒。
这个嘲:“什么人啊,白师兄好心去扶他,他居然还摆脸色。”
那个笑:“自己技不如人,输了就耍脾气,好大的派头。”
一个接一个。
“不过是普通的一个内门弟子,摆一张臭脸给谁看啊。”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也就是白师兄心地善良,不计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