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煊神色微动,心头被柔软地撞了下似的,酥酥麻麻的,他接过棋子,笑道:“好。”
羿宁总是如此,从小到大,嘴硬心软。
两人重新执起棋子,羿宁耐心的给他讲解下棋和破棋之法。
越教越觉得,燕煊简直聪敏到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任何步骤只要说上一遍,下一遍他便能举一反三,甚至将棋招用得更好。
两人越下越胶着,甚至很快燕煊能捉住羿宁的纰漏,子子险棋,反将一军,虽然输得还是很多,但确实进步极快。
“你真是第一次下?”羿宁起了兴致,他只有和掌门下棋时才有如此风云际会的感觉。
“嗯,你教得好。”燕煊落下一子,堵住羿宁的退路,朝他笑了笑:“好师尊,该你了。”
又胡说……小羿宁耳际微红,想道,如果这人不那么轻浮,或许他未来真是自己的夫君也说不准。
燕煊很了解他,甚至有时能猜到羿宁会落子何处,然后稳中求进,险中求胜。
就像他们二人天生便是如此默契。
棋逢对手,便是如此了。
“以后的我,是什么样的?”羿宁忽然问道,眼睛已然盯着棋盘,仿佛刚刚只是随口一问,手指却不自觉的捏紧了棋子。
燕煊不着痕迹地掠过他的指尖,随意道:“和现在一样。”
羿宁抿了抿唇,低声道:“怎么会和现在一样。”语气似有不满。
能让燕煊这样的人喜欢,未来的他应该很开朗风趣才是。
就如同牧子朗或是许乐安那样,每日嘻嘻哈哈,活泼爱闹,一眼便招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