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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昭道:“你不宜喝酒。”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腹上有些薄茧,在灯下整双手看起来极修长、莹润。哪怕是看见几乎被云月玺一人吃完的一整条鱼,渊昭也没有半丝停顿。

他身上没有那些世俗对女子的偏见。

云月玺认为和渊昭已经算是朋友了,她道:“那公子可能饮酒?我认识一个开酒铺的朋友,她家的酒在京城皆有盛名。”

“我能。”渊昭已经收好所有碗筷,再从云月玺手中接过她收的碗筷。

他本要转身进厨房,但看云月玺要说话,便站着等她。

云月玺弯着眼:“那我下次给公子带些,但不带烈酒。”

她只会带些温和的酒,而且定不会带得太多,虽说她信任渊昭人品,但是若渊昭醉了,她估计也抬不动他。

渊昭颌首,没有说出自己从不会让自己喝醉的话。

他把碗筷先收到厨房,再送云月玺回去。

两人分别一夜好眠。

翌日,朝中文武百官日子不大好过,尤其是文昌侯,朝中最刚直的言官激烈陈词:“开国律例,乃是奖赏于国有功之臣,然,不料却成了某些大人侯爵以权谋私之法。臣今日,弹劾文昌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