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颜知道官和民的矛盾由来已久,现代社会都免不了有仗势压人的特权阶级,更别说封建的古代了,她实在是厌恶极了这些欺压人的特权。

她全然忘了,她院子里的东西,都是云府出资为她置办的。也忘了这是皇权社会,她嘴快说一句话,传到有心人的耳中,一顶欺压百姓、欺压孤女的帽子扣下来,就能让云尚书身败名裂。

柳若颜越说越怒,娇俏的脸都气红了,伸出手指怼在下人的脸上:“你们这些狗奴才也只知道捧人臭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活该被当奴才,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平等自由。”

下人再好的脾气也架不住柳若颜这一通乱怼,他才说一句话呢,这柳小姐就骂个没完。

下人弯腰行了个礼道:“若颜小姐,您有异议可以找老爷谈,小的只负责执行老爷的命令。”

柳若颜气得不行,跑去找云时青谈这个事儿。

她气得在云时青房内走来走去:“时青哥,你爹说了什么原因吗?”

云时青刚从门外回来,匆匆忙忙的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就被柳若颜拉住了胳膊。

云时青满心都被胳膊上的异状勾走,若颜她虽聪明却天真,根本不懂她这样的动作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绮思。

也或许,是若颜也心悦他,所以才对他格外亲近。

云时青道:“父亲说,我们年纪都大了,如果还是不懂规矩混在一处,会对你名声不好,所以才搬了你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