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孤不是让你在外边候着吗?谁准你进来的”
话音刚落,一阵香风袭来,跟着手上一空,酒壶就被夺了去,他掀了掀眼皮,来人着一身白衣,虽面有薄怒,可却依旧美的摄人心魄,似是九天仙子下凡一般。
周炎宗抄起了放在桌上的另一壶酒,仰头灌下一大口,因为喝的太急,有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延着他的脖子一直流进了他的衣裳内。
“你怎么来了?”
韩清漾又将他手中的酒给夺了去。
“臣妾是来找陛下问罪来的,陛下明明答应了臣妾要陪着臣妾一起用晚膳的,何故爽约迟迟不来,不来也就算了,也不差人送个信,陛下知不知道臣妾看着那满桌子的美味佳肴,能看不能吃,臣妾等的有多辛苦啊。”
周炎宗的眸子里有了惺忪的醉意。
“如此说来,倒是孤的不是了。今儿是清明,孤只是”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有些难受”
韩清漾愣了一下,任由着他将自己手中的酒壶夺了回去。
他举起酒壶跟周炎宗碰了一下。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臣妾陪着陛下一起吧。”
他仰头就喝了一大口,喝完就弯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辣。
太辣了。
周炎宗笑了起来,“这是正宗的烧刀子,酒性最烈,岂是你们这些养尊处优之人能喝的惯的。”